哭了起来,“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
“做贼拿赃,捉奸捉双,你们可有看见他和男人在床上做见不得事?”
“这倒没有。”
“既然没有,这叫什么证据?”
“什么叫没证据,那个野男人都承认,这难道不是证据吗?”
“承认就是证据?”
林月冷笑,问那人:“看你年龄不小,应该成亲了吗?”
不知道林月这么问是何意,那人却还是说道:“成亲了。”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媳妇和别的男人有染,你信吗?”
“你胡说什么!”
“不信啊?”
林月勾唇,从身上拿出一叠银票摇了摇,“你说,如果我拿着这些钱,找一个男人在你面前演一场戏。让那个男人告诉你,他是媳妇的情人,他们经常趁你不在家是在你家幽会,你信还是不信?”
那人似是明白了林月的意思。
她的意思,那个承认和徐若兰有染的男人,是被人用钱收买了的,所以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诋毁徐若兰。
可是,徐若兰不是别人,是县太爷的正妻。
那个男人一旦承认和徐若兰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