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路。之前的合作都是假象,没想到却因为我这小人物而决裂,此时只要他们将对方视为对手,而我和老杨便可以趁机悄悄溜走。
只要出去这不知道什么诡异的墓地,到了外面那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老杨在原地朝我挤眉弄眼,但我实在难以看懂他的意思 。只是全身上下都疼痛无比,至少先把手上的痛减轻一些才好跑路。
我低头,用舌头将钢针挽进嘴里,用牙齿将它从肉里拔出。那针如同在肉里生根一般,居然连手臂都被嘴巴叼起,针却纹丝不动。
心下一狠,手臂使劲往下沉。一股剧痛如同被刀割剜肉一般传来,针被拔出,但一片拇指大的皮肤也生生被撕下。皮下乌黑色的血管在鼓胀,似乎随时可能会爆开迸溅出里面那黑色的恐怖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