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女人似乎疯狂减退,她的脸上有眼泪滚落,嘴里开始无声的抽噎。这一幕我不是第一次见到,顾飞的尸体遭到任何一丝一毫的损伤,她都会有这么一番表情流露,早习以为常了。
表哥在我背后,舔了舔我的手,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待着,也算是对海浪一生作恶最后的送别。
事情到了这里,老杨一口咬定当时不是他想动手的。可拿不出证据,而且接下来的行尸路途还不知道有多少凶险,麻衣女人也识趣的不再追究。
老杨说了一句:“看了咱们得多准备一副棺材,单行不如双行,一起上路吧。”下午他便吩咐我去再买了一副黑色的棺材,他给的理由是公司资金周转困难,所以让我挑着便宜廉价的买一个,将就一下就行。
可我看着他那高兴的面容,怎么看都觉得这是在故意让海浪死后彻底的丧失海家大少爷应该有的排场。对于这点,我不敢轻易说出,麻衣女人如果知道了,说不定会再次将刀口架在老杨的脖子上。
海浪的尸体同顾飞一起被放入了地下室的停尸房,期间出了一点小变故,那就是因为海浪无缘无故的死在了医院,警察为此特意来医院找到了我和老杨做了笔录。虽然有监控摄像为证,我们并没有犯罪嫌疑,可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