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居然生生扭转了自己的身体,在空中扭曲着躲过了这前后堵截的两个攻击。
那刀后面的黑暗中又是一声惊疑声传来,这次我听的分外清楚,这应该是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从声音判断,应该还长得挺好看。我的身体像是一只扭曲的癞皮狗一样的趴在一堆白骨中间。“不知道暗地里出手的是哪位前辈,看随身携带这么可爱的宠物,想必应该就是闽南袖里蝰。在下滇东锁子门肖邦,初来乍到多有打扰,还请见谅。”这个时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不服软的话,对方躲在黑暗处,直接可以把你弄翻在地,然后尽情的让你说不出话来,到了那一步那就想服软都来不及了。
“哼,滇东锁子门了不起?今日送你去见祖师爷。”只听见一声娇喝从黑暗中传来。两把寒光冷冽的刀片贴着我的耳朵飞过来,仿佛是出膛的子弹,度快到了肉眼几乎不能察觉,但是那刺破皮肤的感觉让心中机警起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给这万千不知名的祭祀动物陪葬的时候,一声粗犷的咳嗽声从远处传来,犹如炎炎夏日中的闷雷,响彻天空而让人心生惧意。“不要胡闹了,锁子门也是一家人。”这声音说完,那两柄刀贴着耳朵飞过,只要多偏离那么一丝,我的耳朵说不定就随着刀片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