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的刀片早已蓄势待,轻轻的刀口落在柔软的皮毛上,先是一阵奇异的寒凉,紧接着就是一股子温热的布满手臂。一大摊的血水从它肚皮上冒出,哗啦一声刀片从前胸直到后腹部,那右后腿根部的伤口再次被我划开,青红相间的内脏流落一地。
老狼倒地,嘴里出悲鸣的哀号声,身体抽搐两下便没有了呼吸。“不错嘛!”不远处传来一声娇俏的赞赏,肖惜再次展颜一笑。
闰伯将手上最后一只老狼捅死,回头对我竖起了一个血腥的大拇指。“小伙子有老夫我当年的风范,不错……”这老家伙在这时候还不忘自恋一番。
我知道,刚才那一番动作真的流畅。老狼一个跃起,同我擦肩而过。而我的手扬到它的肚子下,刀片没有丝毫的阻力,只是借着它的跃起惯性,径直的就将它肠肚划落一地。看起来仿佛是只用刀等着,它就自动跳上来送死一般,同闰伯之前面对三只老狼有异曲同工之妙。
没有狼再从对面的黑暗中走出来,环顾一圈,地上已经躺着了十多只狼尸体。而我脚下的最为血腥,甚至带着一股子内脏独有的味道,让人作呕。一个狼群,老狼似乎也就这么多了。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暴风雨来到的时刻,而现在有一个风雨前的宁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