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仿佛是商量好的一般,一前一后的说出口,然后消失在我的耳朵之中。
这个地方终于变得安静起来,而那口棺材居然慢慢的化作血液,被大地吸入其中。周围的上百座坟堆子在此刻纷纷变成了平地,唯独中央一个深两米的凹陷还依旧保留原样。
“胖爷,你怎么样?”我看到他这幅悲惨模样,心底不由得就升起一阵可怜。胖爷自小可是跟随深山道人一起长大,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等屈辱而痛苦的经历,没想到这里居然如此诡异,让人防不胜防。
胖爷摇了摇头,然后一咬牙的说道:“胖爷不疼。不过是身上多了几条口子,不是胖爷吹牛,就这种伤口,就算把胖爷全身上下都割出来,胖爷眉头都不会皱起一下。越是这般的痛苦,咱就越是要沉默。那句话说得好:是男人就要默默地忍受!”
我暗自点头,然后让他盘坐在地,用撬棍将他手腕上的镣铐撬开。脚上的镣铐是我俩共同打开的,手腕上脚踝上的口子血液已经凝固,一层黑色的血痂翻卷在肉口上,里面一阵灰尘堵住血液不再流淌。
看到这里,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唏嘘,胖爷不愧是学道出身,修身养性做到了极致。如果是一个城里长大的小伙子,自幼衣食无忧的那种,哪里能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