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给他捆扎裤腿。
“瑶子,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才是真的肖邦,咱们曾经的美好记忆我一点也没有忘记。但是此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了,临死之前只是还想看你在笑一次,这个祈求真的有这么难吗?”我几乎使用哭的语气在说话,可是对面的瑶子依旧一副漠不关心的神 态。
“我说肖爷。咱们横竖都是一死,早死玩死都是死。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三十年后又是一个满身肥膘的胖爷横空出世。你又何必让一个小姑娘对一个将死之人强颜欢笑,再说了,刚才人家瑶子不是已经低头给你打整了裤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对了。瑶子姑娘,本胖爷也问你一句。这裤腿扎起来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后面的路途还长着,得学红军过草地爬雪山打绑腿不成?这样算来的话,那胖爷还有一阵日子潇洒,说不定最后能相处得很愉快而不用死了。”胖爷说着,一脸希冀眼神 的等着瑶子的回答。
而那个胖爷和肖邦就这样冷漠的看着,谁也不说话,似乎陷入某种僵局,难以自拔。
我心底十分的鄙视这二人,但同时也对胖爷的无知而感到脸上无光。很是难堪的朝着胖爷解释道:“胖爷,这可不是红军过草地的绑腿,反而是为了你临死之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