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花。”
阮白丝毫不给阿曼德面子,他却也不在意。
但听到她说对花粉过敏的时候,他直接将玫瑰花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并连连向阮白道歉:“不好意思 ,阮,我并不知道你会过敏,以后我会多注意的。”
他颇为不好意思 的摸了摸高挺的鼻梁,海洋般蔚蓝的眸光,却落到了一个大口径的瓷花瓶上。
花瓶内插着一束盛绽的香水百合。
洁白的花瓣,透着浅浅的绿色,淡淡的清香,时不时的沁入他的鼻翼。
阿曼德手指指着瓶内的百合,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噢,原来阮你对玫瑰过敏,对百合花不过敏啊?我记得了,下次我给你带百合,你喜欢百合花?”
阮白定定望着那束百合,精致的脸颊泛起一抹轻笑:“那束百合是我老公送给我的,我特别喜欢。其实,严格来讲,我并没有特别喜爱的花,但因为那束花是我老公送的,所以我才这么喜欢。”
阮白意有所指。
她知道,阿曼德是一个聪明,绅士的英伦男人,他很清楚自己说的什么意思 。
果然,阿曼德被她的直白给呛住了:“阮,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无时无刻的秀自己对那个男人的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