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一次主权,我心里这个坎儿恐怕真过不去。”慕少凌阴沉着脸色,看向远处走过来的董子俊,最后对阮白说了一句:“逼急了我,我不介意把我们的床照送给媒体一份,背上睡了表兄弟老婆的禽兽骂名,我觉得还挺刺激。”
说完,男人转身。
木在原地的阮白,捏紧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包,怔愣地回味着男人方才的那番话。
床照……
他怎么有床照?
阮白自认自己睡眠很轻,在小镇院子楼上折腾的那一晚和早上,她清醒着的时候绝对记得两人都没碰过手机。
所以哪来的床照?
董子俊走过来,临上车前客气疏离的跟阮白打了招呼,才上车,启动离开。
对老板的女人,董子俊身为下属特助,是又敬又怕。想当朋友或者当同事一样,这不现实。
黑色宾利开走,阮白还在原地发愣。
难道睡眠很轻都是自己以为的?其实自己睡的很死?被他晚上醒来拍了床照都不知道?
回忆起男人旺盛的精力,自己被折腾的几度快要昏死过去的过程,阮白脸颊绯红,可能,昏睡过去的时候被他拍了?
跟同事一起回院子的路上,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