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现在却没有能力将二十来号人妥善安置。
自己能被利用的,不外是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能为珍珑局继续做刺客罢了。穆澜干脆挑明了:“我应该叫师傅一声珑主吗?主持珍珑局的珑主大人!”
就算看不清楚,穆澜也能感觉面具师傅的眼神变了。她自嘲道:“师傅在信里的字迹与那枚云子上刻的珍珑二字一模一样。徒儿还不算太蠢。”
她在山崖下掷来的东西是那枚云子?杜之仙还留着?
“我以为是暗器,削成了两半。”
穆澜一下子站直了身体,绷紧了声音:“你没接着它?”
面具师傅没有回答。
穆澜回忆了下。林一川的角度看不见。春来和无涯走在被苍松遮挡的山道上,也不会发现。林一川的两名小厮正在不远处的罗汉松下烧水煮茶。他们应该也没看见。否则林一川就会知道当时面具师傅藏在苍松之间。
“应该还在罗汉壁处。回头我去找。”穆澜有些懊恼。她一心想着面具师傅会接住这枚云子,就明白自己识破了他的身份。
“傻了吧?”面具师傅不无讥讽地说道。
穆澜毫不示弱:“被人捡到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字迹。我拿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