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一鸣手中,金山银海都会被他败光。
东厂的人早盯死了林宅。梁信鸥遣人在郎中开的药里加了料。谭弈这才拿着解药登门造访。谁知道一来就被林一鸣缠住了。他本着要和林一鸣交好的心思,暂时将替林一川解毒的事放下,耐着性子看院子里僧道念经神棍神婆折腾。而穆澜就在这时来到了林家。
谭弈捏了捏腰间的荷包,解药瓶子好好的在身边。他倒要看看,杜之仙的关门弟子穆澜如何把林一川体内的“妖邪”给收了。
正房宽敞,东厢隔成了里外两间。看到穆澜进屋关门,雁行露出了两颊的笑涡。
“叫燕声守着,别让人进来。”穆澜吩咐了句,掀帘进了内面的卧房。
林家是南方人,宁肯修地龙建夹壁火墙取暖,也睡不习惯北方的火炕。银制牡丹帘勾起了姜黄色的床帐。林一川躺在张四面围了雕花床板的拨步床上。
同样是风寒,无涯烧得浑身滚烫昏迷不醒。如果不是林一川嘴唇干燥。穆澜还真没看出来他受了风寒。
“咳咳!”林一川咳嗽了两声,眉心微微蹙起一道褶子,闭着眼睛昏睡着。
穆澜按着他的脉。
林一川是浮脉。浮脉为阳,其病在表。寸脉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