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最好的办法是你比林一川优秀。如果林一川身败名裂。你是嫡支二房的长子。你大伯父想过继一个儿子,也争不过你。”
林一鸣眼睛骤然放光:“谭兄的意思是?”
“进了国子监有的是机会。相信我。”
“还要让他进国子监?”林一鸣急了,“只要让他考试过不了,他回扬州必然没脸!”
“你家是经商的。他读书不好,会做买卖呀。林家南北十六行的大掌柜照样听他的。哦,你进国子监读书,他回扬州趁机把家业捏实在了。你觉得这样很好?他进了国子监,没那么多时间打理家中产业。你大伯父大病初愈,你爹不正好插手?”
林一鸣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骂了句:“猪脑子!谭兄说的对,咱们在国子监整死他。”
“这就对了。这药,你拿去给他服下。他还得念你人情不是?”谭弈满意地达到了目的。
晚上穆澜得了信又悄悄来了双榆胡同。
她用指甲刮了一点药丸的粉末尝了,很肯定地告诉林一川:“确实是解药。”
林一川开心地说道:“躺了好几天,终于可以不用装了。雁行,拿酒菜来!小穆,我们喝点酒庆贺庆贺。”
“免了。趁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