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促狭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殿下。在下姓穆单名一个澜字,扬州考生穆澜。告辞!”
公主的小嘴张成了“”型。穆澜忍着笑,拉着呆愣的应明,飞快地消失在进士林中。
锦烟公主这时才觉得无力,软软地靠在了柳树上。她无意识地扯着根垂下的柳枝,一片片揪着上面的新叶,喃喃说着:“扬州穆澜,扬州穆澜……她就是扬州穆澜啊。”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大小乔见她失了魂似的,急着围着她打转。
“哎呀!”锦烟公主扔了柳枝,捂住了自己的脸,“丢人!原来她就是扬州穆澜!”
“殿下?”
“大呼小叫什么?回宫!”锦烟公主斥了两人一句,朝进士林张望了眼,咯咯笑着,红着脸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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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澜和应明从树后探出了脑袋。
“我的妈呀,终于走了!”应明擦着额头的汗,长长的松了口气。
“小公主心善,很可爱。”
想起锦烟公主的表情,穆澜忍俊不禁。看到她的笑容,应明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心劝道:“穆贤弟,她是锦烟公主。她爹是战死在北地的武英侯。薛家就她一根独苗,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