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马车顶上。
“穆澜?”秦刚不由大喜。
穆澜手微动,长匕首收进了袖中:“返家路上,正好遇巧了。”
屋顶上的持弓人一击不中,打了个呼哨,根本不给锦衣卫任何追击的机会,飞快地离开。
这边人一走,与锦衣卫对峙的黑衣人竟也退了。
眨眼工夫,长街再次安静下来。若非扮成路人的锦衣卫受了点伤,还有散落在马车四周的箭矢还在,仿佛这一次截杀并没有发生。
“无涯公子还好吧?”穆澜松了口气,从马上一跃而下。
秦刚微笑道:“你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这话怎么听得有点古怪?穆澜实在放心不下,走近了马车。
车帘掀起了一角,伸出一只白玉般无暇的手。
穆澜顺着车帘掀起的缝隙往里看。许玉堂笑咪咪地望着她。无涯呢?怎么马车里坐着许玉堂?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看向秦刚。
“穆公子,你久去不归,无涯公子饮醉了,已经返家了。你也骑我的马早点回去吧。”秦刚将自己的坐骑缰绳递给了穆澜,“先前我的提议仍然有效。有任何难事都可以来找我。”
听说无涯回去了,穆澜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