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贵胄公子们有没有住进黄字号院。估计没两天就要哭了。”
穆澜用筷子敲着碗沿悔恨不己:“如果我运气好点抽中住擎天院,转手就卖给那些贵胄公子。五百两!包管有人买。”
“五百两!”众人又一阵惊叹,心痛得仿佛真有五百两不翼而飞了。
“那得卖多少碗面才赚得到啊。”
穆澜跟着笑:“赶紧吃完收拾。没那命啊!”
众人速度吃完饭,齐力把桌子收拾了。留了几名伙计应付晚上偶来的客人。穆澜正要回房,却被那名客人叫住了。
穆澜这才发现,这位客人吃的极慢,仿佛等着她吃完似的。她顿时警觉起来。
“客人有什么吩咐?”穆澜仍挂着笑容问道。
那位客人四十出头的年纪,目光清明,温和的说道:“你就是杜先生的关门弟子?”
穆澜一怔:“正是不才。”
他久久打量着穆澜,眼里泛起一丝伤感:“先生旧病缠身,走的可安详?”
这是老头儿的故交?穆澜心头闪过老头儿曾给她的几个人名,却没有一个对得上号。她依然恭谨地答道:“先生是睡梦中过世的。”
客人似有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