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命太长了!收拾你都不用多加一条罪名!”云典薄怒声斥道。
四棍子将林一川的骄傲给打出来了。他好像又看到了林家那两条镇宅龙鱼。为了得到权势,他捐了监生进国子监。他指责绳衍厅官员对谭弈谄媚讨好有什么意思?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只要我剩口气,欺负过我的,我都会加倍讨回来!”
云典薄呵呵笑了,挥起棍子又来了一记:“那先把你打够本了再说!”
“最好打死,打残了你们都等着吧!”林一川硬气地说道。
云典薄冷笑,水火棍劈里啪拉地打在林一川屁股上。
“休想让小爷讨饶!作梦!东厂走狗!”
屁股好像没了知觉,林一川感觉不到疼痛,骂得酣畅痛快。
“过来歇歇。”看到云典薄额头冒出了汗,范监丞给他倒了杯茶,顺手抽了张千两银票推了过去。
一口气饮完茶,云典薄将银票揣了,笑道:“多谢大人。”
林一川趴在长凳上,偏过头看着谈笑正欢的两人,眼睛都气红了。
“小子,要不要喝口水?”云典薄说着还真给他倒了杯茶来。
反正还要继续挨板子,凭什么不喝?林一川接过茶一口气喝了,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