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上下令让禁军看守。无涯亲政不过两年。这个问题还得问无涯。
想着这个问题,无涯的身影和压抑了一天的酸涩咕噜冒了出来。刹那间穆澜就醉了,脑袋开始昏沉。
她不要去想他,不要去想核桃和他。
他为什么不能继续装着不认识她呢?他怎么可以让她摸着他的心,然后宠幸着核桃,还说是对核桃最好的保护?
那些肆意释放的情感原只属于梦境。她只爱与她幽会的无涯。高贵不沾尘埃,如猗猗兰开的公子无涯。不是宫中的他。不是将来会有三宫六院的世嘉帝。
穆澜举杯饮尽。一口气不顺,辣得直咳嗽。她伸手摸了摸眼角,轻轻搓去手指沾着的湿润。
她盯着满桌酒菜,恨不得来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好冲淡心里的这份难受。
就在这时,她看到一个熟人朝云来居走来。
穆澜跳起来,从窗户探出了身子,大笑着招手:“侯兄!来吃饭啊?我请你啊!”
侯庆之愕然张大了嘴巴,仰头看向穆澜。
她的笑容太过眩目,在夕落的时侯像一束光照亮了侯庆之。他从来不知道人笑起来可以这样灿烂,仿佛能融化世间一切阴霾。
侯庆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