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侯庆之被抬出来了。”穆澜眼尖,看到侯庆之被一幅床单盖着抬了出来。
三人挤上前,见着了老熟人梁信鸥。东厂番子径直将侯庆之抬走。梁信鸥与绳愆厅的官员聊了几句,似笑非笑地望了过来:“真是巧啊。林一川谢胜,你俩与侯庆之同屋,就由你俩带路吧。”
穆澜迟疑了下,也跟了过去。
到了玄鹤院宿舍,梁信鸥亲自动手,将侯庆之所有物品悉数打包带走。得了闲这才笑咪咪地问林一川:“大公子身体不错。挨了八十板子恢复得很快嘛。”
“比不得谭弈兄啊。打完就没事了。”林一川也笑。
林家终究是归了东厂。少年人还有棱角怨气,梁信鸥十分理解。只不过,他看好林一川。现在与他结个善缘,将来总有用得上的地方。谁会嫌银子多呢?他拍了拍林一川的肩道:“这一月你不在也好。侯庆之倒与你没什么瓜葛。”
林一川顺竿往上爬,把他请到一旁低声问道:“梁大档头,侯庆之父母获罪,他为何如此偏激寻了短?我看你方才似在找寻什么东西?”
“侯庆之他爹失了库银。隐瞒不报。筹银修了河堤便罢了。河堤垮了,想把屎盆子扣东厂头上。督主怒了,接下了押送侯庆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