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呵呵。”
“聪明!”丁铃一拍大腿,啃了口鸟肉,烫得直吹气,“本官早就看出来宴无好宴。以身作饵。不如此,怎能让于家寨以为咱们醉得睡死,敢半夜放火?大公子难道就没看出本官拼命饮酒的深意?”
厚颜无耻!在溪水里泡了一晚上,还敢说自己以身作饵,要不要脸啊?林一川真是听不下去了:“嗯,你神机妙算?你悉心布局?要不是本公子,你早成烤猪了!得得,您是锦衣五秀嘛,本公子真体会不到丁神捕醉到让别人当猪宰的深意!”
丁铃用一种很不屑地眼神看着他道:“我们是搭挡,是伙伴,我以性命相托,你还有怨气?你说,他们不灌醉咱们,敢动手?不动手,咱们能发现于家寨有问题?”
林一川吃完了鸟,在溪边洗净手,故意哆嗦了下:“这水真凉啊!丁大人泡冷水里还能睡得香甜,难不成是在练某种神功?”
老子都快被冻死了!丁铃终于绷不住了,跳起来骂道:“本官舍身饲虎,将性命交付于你,你就将我扔水里泡一晚上?林一川,你有良心没有啊?”
“我,林一川,救了你一命!跟我提良心?”林一川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们是搭挡嘛!”丁铃走到林一川面前,很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