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的状况应该发生在许玉堂身上,如今受罪的人却成了他。谭弈气得要命。
“公子放心,这种毒并不厉害。不会耽误六堂招考。”太医院廖院正抚须微笑道。
送走廖院正,谭弈的愤怒化为了委屈。
谭诚坐在床边拍了拍他的手道:“技不如人,生气也无用。可有怀疑的人?”
谭弈第一时间想起了穆澜:“孩儿怀疑是她。她师从杜之仙,与许玉堂交好。端午孩儿唯一和她有过接触。虽然是她救了我。”
“这个穆澜……是皇上看重的人。暂不要动她。”谭诚说罢走了。
等到谭弈病好回国子监,离六堂招考只有三天。而穆澜的“病”却一直未好。
林一川想到穆澜的留言,没有去找她。他认为穆澜现在定独自呆在某处地方,平复着心情。他想,还是给她一个清静的空间比较好。
丁铃并不这样想。他伤还没好,又被上司催着半夜翻了国子监的墙,在谢胜的呼噜声中将林一川叫醒,进了玄鹤院后面的小树林。
“不是让你盯着穆澜。她人呢?”
“哦,还真拿我当保镖使啊?我一个人就一双眼睛,我总不能把她栓在腰带上吧?她不回国子监我怎么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