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呀?你还有闲心思去管你师父的事?逝者已矣。纵有再多恩怨不甘与遗憾,那也是天注定。你这孩子……”
他越说越生气,干脆背转身不看穆澜:“你赶紧走!老夫能与你说的旧事仅此一回。日后莫要来找老夫!”
见把方太医气成这样。穆澜心里一片温暖。这些天她住在池家废宅,心冻得像冰一样,今天才感觉到一丝暖意。
方太医气得吹胡子,心里泛起了浓浓的忧虑。帮穆澜等于把性命置之度外。他老了,不怕死。家里还有几十口人,族人数百。穆澜不知轻重,什么事都想管都想查,将来可怎么得了?
胳膊被扯着摇了摇,他瞥着穆澜的手用力扯脱:“老夫没什么可对你讲的了。”
“我不向您打听了。您别生气好不好?”穆澜讨好地转到了他面前,只差冲方太医摇尾巴了。
那样的笑靥,烂灿眩目。方太医心一软嘟囔道:“不知轻重!”
“是是是。我晓得错了嘛。”穆澜扶着他坐了,给他倒了杯茶,“您消消气。”
茶壶不是很好。倒茶的时侯,几滴茶水顺着壶嘴淌下。眼看要滴在那只荷包上,方太医突然伸手将荷包移开了:“唉。你向所有人打听杜老儿的情事,所有人都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