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隐隐发烫。她不能把所有希望都系在穆胭脂身上。也不能把无辜的核桃牵进来。她只能自己戴着这只荷包进宫。
“小穆,今天的考题你写的是什么故事?我写的是红梅姑娘被姑姑一手养大,然后指婚嫁给了某位贵人。进宫前她有个相好,不想被她姑姑知晓内情,坏了大好前程,于是派杀手杀了她姑姑。”林一川坏笑道,“这种情杀最吸引人看了。你说呢?”
穆澜笑道:“我啊,我写的是灵光寺的老妇做了外室,生了个儿子被大妇抱走。结果她儿子不想身世被暴露,夺了家财,于是狠心把她杀了。她死之前,在地上写了个血字。衙门根据线索,将她儿子捉拿归案。”
两人都是凭空想象。林一川或许是想起了山西的经历。而穆澜却想试探陈瀚方。她一直对那个踩模糊的血字耿耿于怀。
林一川终于没有事能绊住穆澜,只得遗憾地送她离开。
穆澜想着这几天自己要做的事,停住了脚步,正色道:“我这几天有事要办。你莫要来找我。你的心意我知道,但你若真想帮我,就离我远点。”
“你要做什么事?我帮你放风……”
“林一川!”穆澜的脾气终于被他磨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