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瞄了眼祭酒大人日常处理事务的房间。没有看到任何异常的陈设。话里的意思是因着杜之仙的名声而来。然而目光触碰,两人心知肚明,是为了灵光寺的梅于氏。
陈瀚方离座而起,缓步走出厢房:“随本官走走吧。”
两人走进了院子旁边的树林。一直走到那棵著名的柏桑树下。
“多年以前,本官也是国子监里的一名监生。”陈瀚方望着树轻叹,“后来考取功名,留在了国子监。一步步走到今天。”
穆澜沉默地听着。
林中清静,阳光安静地从枝叶间洒落。她不知道陈瀚方想给自己讲一个什么故事。
陈瀚方话锋一转:“你师父过世前曾给本官写了一封信。嘱本官照拂于你。”
穆澜猛地抬起了头。
陈瀚方微笑着望着她:“杜先生是我的恩师。你,从某种意义上讲,应该是我的小师弟。”
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穆澜。封皮上的字迹很熟悉,穆澜看了十年,太过眼熟。她取出信看了。信写的很简单,告诉陈瀚方,他的小师弟会进国子监,请他多为照拂。无他。
“灵光寺一案锦衣卫尚未结案。小师弟若写别的故事,本官录你进六堂并无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