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手掌,掌心里托着一只翡翠貔貅。
“这是我岳父的……”侯耀祖颤抖着手拿起了那只翡翠貔貅。
“侯大人。我知道你恨东厂,怀疑是他们调换库银陷害于你。因为户部尚书是谭诚的人。而你,是承恩公的人。不过,这件案子还真不一定是东厂所为。您口口声声喊冤,有何证据?”莫琴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锦衣卫!侯耀祖嘴皮哆嗦着,一把抓住了他的裤腿:“带我走。本官进了大理寺定知无不言。”
莫言叹气:“大人您确定进了大理寺,不会被灭口?你不想多一重保障?好歹你夫人不是死在锦衣卫手里,你说呢?”
侯耀祖盯着他:“我岳父为何会把这只翡翠貔貅给你?”
那枚灌铅的银锭是唯一的一锭假银。发现假银后,银库就失了火,化为一滩铅水。对方进淮安府银库像进自家后花园般自在。侯耀祖敌不过对方,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暗中筹齐了银两修完河堤,只盼能将这件事掩过去。哪知河堤垮了,纸再也包不住火。
“我知道。你苦苦支撑着想进大理寺洗清冤屈。可是,侯家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莫琴同情地望着他道,“你岳父舒郎中为替你喊冤一头撞死在了金殿上。你儿子为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