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另一端坐着的男人:“雨鄹风狂。若非急事您不会前来。”
男人缓缓开口道:“昔日漏网的鱼搅动风雨了,能不急吗?”
胡牧山倒吸一口凉气:“有眉目了?”
雷声暂停,男人用手指轻敲着桌面:“去年,东厂有七人死在一名留下珍珑印记的刺客手上。那时我便在想,是否有漏网的鱼。”
东厂再想掩饰,仍然有很多人知道了刺客珍珑的存在。胡牧山自然也知道:“东厂十二飞鹰大档头朴银鹰遇刺死,珍珑刺客就消失了。怎么,他又出现了?”
“珍珑印记再没有出现。但是,松树胡同有动静了。”
胡牧山倒吸了口凉气:“废置了十年的池家老宅子。”
“我令人去查看过了。内院被泼洒了一院子的鲜血。厢房里有人住过。”那人的声音像闷雷一样沉重。
胡牧山摇了摇头:“谭诚做事素来谨慎。池家不可能还有人活着。”
那人冷冷说道:“不管怎样,松树胡同有了动静,就说明有人对池家有兴趣了。”
回想着对方的话,胡牧山猛然警醒:“池家老宅子应该找不到什么。那么下一步是……户部库房里池家抄没的家产?”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