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聊去,还是憋屈郁闷。
“列队!瞧瞧你们像什么样子!上午的太阳就受不了,骑射课还没挪到下午上呢!”教骑射的先生独自站在阳光下,望着树荫下蔫蔫的监生,气不打一处来。
靳小侯爷摘了片树叶扇着风,嬉皮笑脸地说道:“老师,不如把骑射课挪到晚上。听说军中的神射手都是练习夜射。晚上点支香,能把香头射灭。上了战场都不用瞄准。”
先生以前是武状元,也曾在军中历练过,和讲四书五经的夫子不同。当即冷笑道:“好啊!不说香头,今晚给你点十支蜡烛,你能给我全射灭了,我就给你评优等。”
“哎哎,老师,我这不是打个比方么?我要有那等箭术,早投军了!”靳小侯爷厚着脸皮闲扯,盼着多聊几句闲话,太阳移到头顶,就可以下课了。
“都给我滚出来列队!十息之内列不好队,全部评差等!”先生懒得搭理他,提气大吼。
监生们拖拖拉拉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树荫,总算站好了。
“天热,我理解。我也不喜为难人。每人上马跑三圈,射十枝箭。今天的课就完了。”
眼瞅着监生们精神一振,先生阴测测地又补了句:“哪个班如有一人不能完成,全班都得在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