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只要不剧烈运动,伤会慢慢养好。坠马闪着腰也差不多躺这几天。穆澜收拾停当,正打算和方太医告辞回宿舍。
整齐走进医馆的脚步声让她蓦然一惊。
方太医比她镇定:“东西在后院最末一间厢房的地板下。”
穆澜的眼瞳收缩了下。方太医这是在对自己交待后事一般。是她连累了方太医。进户部库房找池家的旧物,与池家交情匪浅的方太医就引起了东厂的注意。没等她开口,院子里已进来一队东厂番子。方太医整了整衣袍越过穆澜走到了门口:“莫冲动。”
穆澜收回了想要拉扯住他的手。
“梁大档头。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儿?”方太医淡淡地和领头的梁信鸥打招呼。
“有些事想请教方太医。”梁信鸥和气的笑着,看向了厢房里的穆澜,“穆公子也在啊?”
方太医回过头道:“每天贴一张膏药。用完了再来医馆取。”
“穆公子受伤了?”梁信鸥眼神闪了闪。
穆澜笑道:“前几天上骑射课坠马闪了腰。学生告退。”
她出了厢房,朝方太医和梁信鸥拱了拱手,绕过番子们慢吞吞地离开。
梁信鸥回头望着穆澜的背影想,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