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孝服中透出的孤寂之意。心被微微扯着,有点疼。
见到林一川来,穆澜并不吃惊。她朝他笑了笑:“你家的管事很能干。多谢。”
“我想这时侯清静。代家父来给先生上柱香。”
解释完,林一川又觉得自己傻。其实他想问穆澜的伤好了没有,是不是真病了。她好像瘦了,脸色有点憔悴。哎,怎么就问不出口了呢?
他有些酸酸的想,反正她也不喜欢自己。她也没问他回扬州过得怎样……
穆澜陪着他去后山墓地,极自然地问道:“你爹身体还好吧?回扬州过得怎样?”
林一川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清了清嗓子道:“还好。”
一个有心事,一个想装点风骨出来。
就此无了话。
到了坟前,林一川注意到旁边的新坟,想到了哑叔。明知故问道:“这是……”
“哑叔随师父去了。”穆澜平平静静地答道。
“哦。义仆!”林一川看到新立墓碑上刻的字接了句话。
穆澜眼中闪过一抹嘲意。昨天晚上救走丁铃和另一个锦衣卫的不就是他?林一川装着不知情,她自然也装着不晓得。
夕阳渐渐沉进了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