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就好。”无涯夸了一句,令人给胡牧山斟酒。
夜宴散去,群臣陆续离宫。
胡牧山刚走到丹陛下,就被谭诚叫住了。两人沿着宫墙慢慢走着醒酒。谭诚微笑问道:“首辅大人很关心皇上的行踪啊。”
“皇上去了行宫养病,人却不在行宫。公公不关心皇上微服去了什么地方?”
谭诚悠然说道:“听说江南水师在洪泽湖剿湖匪,有一艘战舰和七十六名官兵失踪?”
胡牧山心头一紧,面上毫不在意地说道:“洪泽湖长年有湖匪出没,估计是被湖匪劫了。内阁已令兵部遣兵彻底清剿湖匪了。”
谭诚冲他微笑道:“哦。但愿还能找到那艘战舰和舰上的官兵。若实在找不到,我东厂可以帮着找一找。”
“那本官就替兵部谢过公公了。”胡牧山惊疑不定。
“谢什么?你能入阁,当上首辅。是咱家力荐。大人别忘了谁是你的主子就好。”谭诚拍了拍胡牧山的肩,拂袖而去。
心砰砰跳得急了,胡牧山捂着胸靠在了宫墙上。入夜的风穿巷而过,胡牧山听着呜呜风声,心里寒意渐起。谭诚竟然知道了。密密的汗从他额头沁了出来。他又想起那人的承诺,想起年轻皇帝对谭诚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