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无法将义父形容的画中少女和穆胭脂扯到一块儿。
“咱家特意见过穆澜,与她生的一点不像。见过她的人很多,胡牧山亲眼去穆家面馆吃了一碗面,也说丝毫不像。咱家当时以为自己怀疑错了。”谭诚轻叹道,“她要查当年之事。要为陈家复仇。咱家认为她不会大张旗鼓地回京。以一个杂耍班班主,一个小面馆妇人的面目出现。穆家面馆若还开着,咱家可能还是不会怀疑到她。如今除了她,咱家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他似明白了谭弈的心思:“不要动穆澜。也不用去找。有人比咱们着急。她们都会回到京城来。咱家等着。”
谭弈迷迷糊糊地听着,并不清楚个中缘由。他有些兴奋。穆胭脂是义父说的珑主,那么穆澜一定脱不了干系。
“酒饮多了,和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说说胡牧山吧。阿弈,你打算怎么办?”
谭弈精神一振:“胡牧山这根墙头草,暗中投了承恩公,为许家效力。背叛不能饶恕。”
谭诚温和地说道:“还记得朴银鹰吗?”
知道朴银鹰被皇帝收买,仍让他去扬州当了回诱饵,证实了珍珑的行动路线。谭弈习惯性地思考了会才答道:“胡牧山还有利用价值?义父要等个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