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掘坟后,里面的人正是陈良。他还穿着先帝御赐的那身黑光铠甲。他扮成哑巴,白了头发,比实际年龄老了二十来岁,藏在杜之仙身边。咱家有理由怀疑杜之仙及其关门弟子穆澜,以及她所在的穆家班都是陈良同伙。东厂已发下了海捕文书,缉拿余党归案。以查清三十万两被调包的库银下落。”
谭诚望着皇帝暗想,就算你想宠信穆澜以拉拢推崇杜之仙的文臣仕子,穆澜的嫌疑摆在这儿,纵然你是皇帝,又能如何?
“朕正想和公公说说这件案子。陈良乔装易容瞒过了杜之仙,更何况穆澜只是他的弟子。都被陈良瞒在了鼓里。穆澜并非是陈良同党。”无涯的语气分外肯定。
谭诚只是一笑:“可惜的是穆澜在扬州失踪了。陈良身上有多处伤口,他不是自尽殉主,而是被人杀死的。当时杜宅之中只有他和穆澜两人。怎知不是分脏不均或是被穆澜杀了灭口?与此同时,穆家在京城的面馆关了门,人去屋空。穆澜和穆家班的嫌疑显而异见。不归案如何知晓她不是陈良同党?”
“朕说她不是。”
皇帝罕见的坚持并没有让谭诚松口。他平静地望着皇帝,等待他给出一个能说服自己或者能说服朝臣的理由。
谭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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