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彦赶紧说道。
这下子倒是提醒了屈突诠,拉着罗彦,也不管罗彦身边的莺儿,直接往一处高楼走去。莺儿没办法,只能乖乖跟过去。
到了高楼门口,屈突诠说道:“正愁着呢,这家酒楼办诗会,请了长安的好几位有名的大儒过来当评审。据说彩头是十年的剑南烧春,乖乖,这可是比贡酒都好不少的东西。小弟自知不是这块料,正想着要是罗兄在,不然是能让小弟解馋的,没想到一转头还真是给遇上了。呃,话说,这个小姑娘是谁啊,刚才可是把小弟给臊的,差点就没处躲了。”
想起小姑娘刚才对屈突诠那严厉的指控,罗彦就想笑。“这是老师的孙女,平常都在后院,上次你来的时候没见过,不认识很正常。”
“哦,原来是6助教的孙女啊。小姑娘,我可告诉你,不是我拉着他上的集雅轩,当时我去的时候他就在。”屈突诠显然是不想独自背锅,所以准备把罗彦也拉下水。
“那第二次呢,是谁把罗彦从我家叫出去上青楼的?”小姑娘得理不饶人。
“我只想说第一次……”屈突诠是坚决不让步。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能喝到这十年的剑南烧春吧。”罗彦见火势有向自己扑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