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来这么恶心的一出。”
“有黑幕,老子以后再也不来你家喝酒了。”
“你?你压根就没来过这里好不好,要不是你的同伴带你,恐怕这辈子你都进不来。”
“你丫也不一样,特么田舍汉何必为难田舍汉。”
“别吵了,今儿这十年的剑南烧春要是被人带不走,以后老子天天过来骂街。”
“正好离春种还有些日子,骂的时候叫上我,我也想骂。”
……
任凭场下的嗑瓜子群众怎么闹腾,台上的评审们就是不改这坑爹的规矩。没办法,开始写诗吧。
其实剩下的这十二个人感觉为难的不是写不出诗来。方才作第一的时候,脑子里留下来不少残句,这个时候想要写的话肯定能派上用场。但是写出来是一回事,能够胜过其他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三轮下来,场上基本上没有么不认识他们的。扬名的目的基本上已经达到。就连最后的那坛酒,其实这里边有些人也是毫不在乎。一坛十年的剑南烧春,撑死了也就几十两银子,虽说这个书目对于一些平头老百姓来说就是一辈子花过的钱,但是对有些豪富之家,也不过就是这些子弟的私房钱。
赛诗到了这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