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课。你说这算不算风头出大了。”另外一个士子接着说道。
“嘿,别说了。要我说,自打去年三月以后,罗彦就算是人不在府学,但是一直在出风头。”罗彦身边的那个士子笑说:“《留侯论》是咱们带回来的,结果就被夫子们逼着写了好几遍。再往后《心术》这些,只要是传到了庐州,我等就不得安生。哪怕近几个月罗彦什么东西都没写,我等的耳边每天也还要被夫子灌上几遍罗彦的名字。所以说吧,前几天的那事都不算事。”
这位士子说话相当促狭,所以引得桌上的人全都笑起来。
“看来,稍后我要好好向诸位赔罪了。”罗彦也凑着热闹。
“还别说,你还真得向我们几个赔罪。你不知道,每天夫子给我们灌你的名字也就罢了。偏生那些同窗和后辈,听说我等几个是跟你一起参加过科考的,每天都有人过来问东问西。简直就是不胜其烦啊。”陈琦感慨着。想来是问的人不少,这都给在场的几个人带来了相当大的困扰。
“行啦,诸位也别抱怨了,今日我做东,不醉不归,如何?”罗彦完全是一副请罪的表情。
“那可是太好了,哈哈哈。”
吃了点东西,罗彦开始询问几人的打算。毕竟距离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