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养气功夫不错的崔颍,这个时候都面露怒容。可是没办法,毕竟人家已经来了,总不能再把人给赶走吧。
卢凌似乎是另有所指地感叹道:“也不知道王三郎的病如何了,要是他在这里,今日这文会就更好了。”王氏子弟哪会听不出卢凌的意思 ,只是这会儿来也来了,反正自己等人就是让这些人在这里耗了大半个时辰,想要摆的架子也摆了,这会儿卢凌说点酸话,那就让他说去算了。
罗彦不知道为什么这王三郎就独得卢凌的赞赏,所以拉了崔颍一把,问道:“这王三郎是何人,怎么听卢兄的口吻,似是颇为推崇。”
缓了口气,崔颍按下心中的不忿,对罗彦解释道:“太原王氏的子弟,也并非全都像罗兄两次看到的这么混账。个中才德兼备者,也不在少数,其中就以这王三郎为最。王三郎名彧,人如其名,果真是谦谦君子。我等与之相交,无有不赞其德者。只是,王三郎前些时候换了风寒,大病一场,近月更是不便出门。因此当初约定文会,看在王三郎的面子上,我等就邀约了那王竑前来。谁知道这厮居然如此。”
王竑就是刚才那个连声道歉却毫无愧色的人,作为太原王氏子弟此次前来的领头人,可是把其他几家给得罪惨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