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当粗使丫头。”
不停捶打着地面,泪水也打湿了地面,陈阿全几乎有些说不下去。
见状,罗彦便开始问道:“所以你心中不忿,找陈五德去理论?”点点头,陈阿全继续说道:“卑下找到他的时候,他也是大吃一惊。卑下心思 自己如今也算是有些积蓄,不愿在家产上跟他争夺,就想着他看在旧情上,好好待卑下那苦命的妹妹。谁知道这厮居然破口大骂,说家产都是他的,卑下的妹妹也是当初父母双亡,为了埋葬双亲,自愿卖身到他家。陈五德这厮是什么人,三年前不过是这泾州城中一个游侠儿,若非谋夺卑下家产,怎么有今日富贵。属下见他如此耍赖,一时气不过,动手打了他,没打两下,他就唤来十几个下人,卑下见势不妙,这才逃回军营。”
听完陈阿全的讲述,罗彦看看陈五德,示意将领们松手以后,继续问道:“他说的,可是属实?”
陈五德站在地上的双脚还有些颤,但是此时见罗彦问起自己,声嘶力竭地喊道:“将军明鉴啊,小的根本不认识他,昨日他闯入府内,抢走金银的事情,小的府上和街坊四邻可都看见了。求小将军给小的主持公道。”
想了想,罗彦对长孙无忌说道:“长孙尚书,人,暂时看押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