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赴任的,不找人。这是我的上任文书,你不妨带进去找个夫子看看。想来他们会让我进去的。”
“赴任,州学如今就差一个博士。你,不会吧,等等,我先给你盛碗热汤,然后我再进去问。”门房带着怀疑的目光,进去给两人倒了碗热水,这才掩上门,带着罗彦的名帖匆忙走向那些住在州学的夫子们的卧房处。
不出罗彦所料,仅仅是一刻不到,就有人和门房一起过来。开了门,罗彦一看,原来是做完那位评诗的老者。见了罗彦,这位老者一拱手,拜道:“州学助教陶煜,拜见罗博士。”
面对这样以为老人家,罗彦哪敢当得如此礼数。慌忙走上前去,将陶老先生扶起。然后有些惶恐地说道:“陶夫子不必如此多礼,我州学向来以才德论人,怎能以区区官职折弯读书人的腰杆。”
作为读书人中间的一员,罗彦可不愿自己手中的州学满是官场的那一套。
很显然罗彦这般做派,让这陶夫子一阵开心。罗彦将他扶起的时候,老夫子很是兴奋地说道:“未曾想罗博士这般谦逊,正好可以好好教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们。”说完就将罗彦的手一拉,也不理会门房那怪异的眼神 ,便把罗彦拉进了州学。
金州州学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