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也相当诧异。
不提罗彦如何,杜如晦此时心里好生激动。这是自己儿子的第一诗,虽然是模仿了的,但是看的清楚模仿痕迹并不重,而且还脱离了原来的意境,独自展开了勾勒。虽然还是要通过联想才能将整诗读下来读通,可是比自己知道的好些孩子水准高出不止一截了。
捋着胡须,杜如晦便称赞道:“罗助教这般教法,着实出乎我的预料。没想到小儿第一次作诗便有这等水平。唉,可惜你已经出仕为官了,不然便是绑,我也要将你绑来教这个不成器的孩子。”
能够得到杜如晦的称赞,罗彦心里还是相当开心的。当然嘴上不能少了客气:“杜尚书说的哪里话,这不正在教授么。说句不甚谦卑的话,这辈子恐怕能这样费心费力教授的,也就他一个了。但愿以后他能不辜负我的心血。”有了初步的成果,罗彦此刻不得意是假的,但是说累可是真的。
杜如晦自然知道罗彦的意思 ,笑着说道:“要是别人,我到是不敢相信,不过遇上你,这话我就相信了一半。我们这些人里头,你的懒散是出了名的。想来往后你也不会做这等劳累的事情了。”
和杜如晦又闲聊几句,罗彦这才很是严肃地开始点评起杜荷的诗作,而杜如晦此时则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