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使节。”
“原来如此。”问话的人了然。
但是也有人心怀困惑:“那遣唐使不是倒卖皇帝恩赏,被诚国公给揪出来了么,怎的还有遣唐使前来。我说,这倭奴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遣唐使于那倭国有大用,即便丢掉面皮,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国人又不能驾船出海,因此回去摇身一变,都成了倭国的高官。”
“不过诚国公也委实气量小了些,这等倭奴不知礼仪,就让他去吧。何必要抓住不放呢。”
长乐一听有人说自己夫婿的坏话,哪里能忍住。乘着罗彦没注意,便冲到前边说道:“你知道什么,那蛮夷入我华夏,便要遵循我华夏的礼制。哪里能够因为他的身份而有所殊异。”
见长乐已经开炮了,罗彦也只能跟着应和:“是啊,这等话万万莫要再说出口。不然那倭奴在国中杀人放火,难道经因为其是蛮夷便不能治罪?《贞观律》便有言,倘突厥薛延陀大食月氏诸国来人,于我国中犯罪,与我国民同罪。贞观二年,更是有突厥人在我京中杀人,被处以死刑的,你等难道忘了?”
罗彦的话有理有据,一时间让那说话的少年羞愧不已。对着罗彦和长乐一拜,这才说道:“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