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地的种桃道士尚在十来米之外的一处棚中,只需要给他一些香火钱,便可以自行摘取。前几年罗彦过来虽然没有摘过,可是闲聊的时候也和这种桃道士有些交情。
幽居一年,正好在今日过来看看。
“呦,这不是诚国公么?不想这么快,就一年过去了。当日在此间谈经论道,诚国公虽非我道家信徒,但是修为之深,让老道钦佩不已。这一年总是觉得少了什么,诚国公今日前来,我算是知道了,便少了你啊。”
种桃道士叫清止,年龄约摸在四十多岁。罗彦进了这草棚,他正在抱着一本经书看呢。一抬头现是罗彦,倒是异常欣喜,急忙要让罗彦进来。
“哈哈,今日前来,却是要摘你几个果子。这不告而取,罗某做不出来,所以只能找你这个主人了。”故友相见,虽然交情不深,但在一处论道过的,在这道家说起来也是道友了。
清止道士笑笑:“若是别人,少不得老道要饶他几个香火钱,至于你,若是今日能将老道带到虚致处,一起论道一回,这满园的桃子,你便是悉数摘了去,我也愿意。”
这般风流,虽然得道尚远,可是也不是凡俗行为。
罗彦急忙摆手:“别,今日带了贵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