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偏啊,我们是不是快到河北了?”我忍不住问。
“还有七八站的样子吧。”他稀松平常地回答。
“你刚才说我们去‘坟’,是什么意思 ?”
“我们学校在北边郊区一个叫‘林家坟’的地方。”
把这么凶悍的字放在地名上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戏谑道:“不是‘陶家坟’就行。”
他大笑起来,没等笑完,车嘎吱一声紧急刹车停了下来。
售票员和司机下车去看了一下,然后上来大声说:“车坏了哈,大家下去等下一趟吧。”
也是,一条公交线跑这么大老远,不坏也就怪了。
这时车上也没几个乘客,我们下了车,其余几个人大概离目的地不远了,也就四散而去了。最后路边只剩下我俩。
这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别的不说,我的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翻了翻包,带来的干粮最后就剩下半个馒头,再和小国各分一半,俩人就站在那儿狼吞虎咽地吃下了肚。他还感慨说,还是东北蒸的馒头好吃,宣乎。
等了许久,不仅下一趟公交车没来,坏掉的那辆车好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走了。
聊着聊着天,突然觉得不太对劲,怎么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