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直流。
“你不是被咬了,是被夹了。”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他一定是碰到菜窖里的鼠夹了,看这伤口,八成是带锯齿形咬口的那种,那东西锋利无比,可以将一只中等身材的大老鼠拦腰夹断。
我赶紧用左手掐住他小指的指根,右手去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后把里面的干粉直接倒在他伤口上,疼得他直吸气。
“勇哥,这是什么?”
“三七粉。”眼见伤口被干粉覆盖后血势减缓,片刻已经不再流了。
我又从包里掏出一小卷纱布,撕开给他包扎了起来。他忍不住赞叹道:“不那么疼了哎!谢谢勇哥!怎么这些东西你都随身带的啊?”
“当然了,这才能体现一个药剂师的专业性。”我吹嘘道。其实准确地说,随身带这些东西,不过是体现了一个从小到大无伤不欢的捣蛋分子的专业性而已。
血光之灾过去之后,接下来就平安无事了,在我第81次怀疑王建国这小子到底认不认识路之后,我们终于见到一所校园伫立在前方。
拿出介绍信给门卫大爷看了一下,他指点说让我去主楼一楼报个到。
于是和王建国道了别,直奔报到点而去。
接待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