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王建国,他也一副惊愕的表情,我们不假思 索地一起弓身跑了几步,钻进了里面的小房间。刚关上门,从门缝里向外望望,已经看到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有了之前信息的铺垫,我心里的田老师已经全然是身材瘦小,不修边幅,蓬头蓄须,戴着厚厚眼镜,穿着鸡心领毛衣夹着书的重度知识中毒分子的形象了。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和我想象的却完全不同,个头足有185公分,平头方脸,浓眉大眼,皮肤黝黑,衣着闲适,既不戴眼镜也没拿书,怎么看怎么和这一屋子的书卷气不怎么搭嘠。
我忍不住向王建国做了一个疑问的神 色,意思 是“他就是田老师?”
他却笃定地点了点头。我真的是很意外,但细想起来,田歌除了这不么黑之外,那眉目之间和她爸还真是相似。
但是眼下还不是感慨的时候,回头看了看,这间屋子不过十余平米,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就没什么空间了,唯一的入口已被切断,我俩没有退路,躲在这里是1oo个不安全。
看看外面田老师已经走到书桌前坐下开始写着什么,好像暂时也没有离开的打算。
王建国也意识到我们的处境,也在想出路的问题,我们东看西看,最终眼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