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伙,又恐回头向他确认的话会破坏了这唯一的统一阵线。
倒是田老师先打破了僵局。他拉了田歌一把,向我们笑道:“你们现在肯定是一头雾水吧?”
我不作声,仍旧故做镇定地微笑地看着他们。倒想看看他能出什么牌!
“陶勇,我有样东西想给你看。”他快步地向我们走了过来。
我本想躲开他的来路,想到王建国还在身后,终究不太放心,就后退了一步,暗暗抓住他胳膊,示意他先躲开。这一回头,看到了他一张铁青的脸,眼神 复杂地看着那父女俩,自然表明了他的立场。心下不由大慰:看来我还是没信错人!
田老师却是直奔小桌而来,掏出钥匙打开最上一层抽屉,拿出一本书递给我。
书一拿到手我却是一愣。怎么这书看起来如此熟悉呢,好像在哪见过。这是一本手抄版的线装书,封面上用清逸的毛笔字写着“论中药的时间属性”几个字。
翻开第一页,是一个钢笔字的签名:陶敬溪,1976年元月。我心下大震,惊诧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陶敬溪不是别人,正是我家十多年前去世的老爷子。
这回我再也绷不住了,急切地问:“您认识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