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知识渊博,而且是个一腔热忱的人,公派留学回国后,一直立志要在医学上有所做为。
后来我们分别结婚生子,虽然没生活在一个城市,但多年来一直保持着通信联系。说起来其实你和田歌是见过的,那时候你才八九岁吧,田歌还是抱在怀里的婴儿,我带着她去过你家一次。当时你母亲还说要和我们认娃娃亲呢,哈哈!”
“爸!”一旁的田歌顿时红了脸,嗔怪地打断了他。
八九岁啊,那时还整天野地里疯玩呢,哪有心思 认什么媳妇儿?连这对父女曾经去过的事都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后来大概是七十年代初的时候吧,一次意外的机会你爸到北京来,我们三个老朋友聚了一次,久别重逢,先喝了个痛快,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酒才醒了过来。
之后我就现你爸坐在那里一言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问他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或者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他摇了摇了头,从包里翻出一堆资料,对我说:‘振兴,我看过你表的一些文章,其中有一些理论非常独特,对我启很大。现在我有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想和你探讨一下,有你的帮助我估计会更快地有突破。’”
田老师说到这儿,我才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