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什么更大的突破。
他回去了之后,我们各自也还在继续研究,时不时写信互通有无。我还记得在我们通的最后一封信中,他好像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东西一样,兴奋得不得了,让我等他的好消息。可是我等了几个月,等来的却是这本没完成的书,和他牺牲的消息。”
我听到这儿,终于沉不住气地问出了那个我最担心的问题:“田叔叔,您这回把我叫来,不会是想让我代替我爸继续这个研究吧?”
他却笑眯眯地、毫不迟疑地说:“没错!”
武侠小说里那句描写用在我当下的感觉上那是相当贴切,“只觉喉头一甜,胸口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就要吐将出来!”
田老师大概是看出我脸色大变,哈哈大笑着问:“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我挣扎着说,“是没那金钢钻儿,真揽不了那瓷器活儿。……”
“孩子,你别说,这金钢钻儿要是你没有的话,别人更不可能有。”田老师却认真地说。
我一偏头,躲过了这顶高帽,开始油嘴滑舌:“田叔,我相信您的实力,没有我爸您还坚持了这么年,就冲着这一架藏书您也肯定是中医高手了,您一个人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