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心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老子偏要看看,那个什么咒到底会是个什么揍性?
“对不起,我有点太激动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也为我做了很多事,我和我父亲都应该感谢你们,真的!”我诚恳地对他们说。
他们听我这么说都明显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拿起茶喝了一口,香而不腻,甘而不涩,回味悠长,不禁赞道:“真是好茶啊!田歌,给我换个大碗,我要来它个三五十碗!”
田歌却调侃我说:“师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像驴一样饮(yin四声)茶?”
我也笑道:“别扯了,驴能有这么好福气?和俩高级知识分子坐在一起,还有订了娃娃亲的漂亮姑娘给倒茶?”
她一听我这样说,立刻“呸”了一声,红着脸气呼呼地看着我,再也答对不上。赵叔叔和田老师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气氛顿时不再压抑了。
轻松地聊了一会闲话,我站起身来说:“两位叔叔,恕我失陪一会儿。那个替我受了伤的兄弟还在医院呢,我想去迎迎他。他一直很关心我的事,我希望能也能知道详情。”
转过头又对田歌说:“麻烦妹妹帮我把那绢书上的内容用汉语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