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呻吟,简直像承受着一种极刑一样!
但是,不能让身边这两个关心我的小年轻知道。那种关心病人却帮不上忙的苦处我可是知道得再清楚不过的。
我于是尽量保持表情平和,闭上眼睛,默默地和这疼痛死磕。他们以为我累了想睡一下,也就退到一边去守着了。
反正眼下这种情况什么都做不了,不妨先养好身体,静观其变吧!我心想。
可是住院的日子真的是太难熬了,除了身上各种疼之外,还一直躺在床上,所以简直闷死活人!还好,当天晚上我就能轻微的活动,也能开口说话了,连大夫看了都感到惊讶,说我的生命力好强!其实我只是像孙猴子一样,实在是闲不住而已。
到了第二天,又遇到一个烦恼,那就是饿得厉害!可是因为脾脏受伤,只能喝些米汤之类,完全无法尽情地吃东西,简直是太折磨人了!
直到孟伊玲来了,我烦燥的心情才开始转好。她一听说我嚷嚷饿,显得非常高兴地说:“胃气起了啊,好转得很快啊!”
这一点我听李师傅说过,再病重之人,只要还觉得饿,就是胃气还在,就还有一线希望。
看着她在病房里忙来忙去,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田歌和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