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身体里植入了一个病毒,这种说法倒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它不是一个病毒,而是一个标识,这个标识让你和其余的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奇怪地问。
“不是我们所能看得出来的不一样,”她回答说,“但是这个世界能感觉得出来。”
“怎么听着好像我跟一个大人物一样!”我傻乐起来。
“应该说,恰恰相反,这个标识让世界视你为异类。”孟伊玲纠正道。
我本来就一直是一个异类,这一点已经被无数被我捉弄和折磨过的人们表达过了。我无奈地想。
“之前我和你们讲过,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几个东西实际上是同一个东西。这个思 想其实也不是我创的,而是当年你父亲提出来的。
引申到你这件事上,如果说当下的世界、自然、所有的环境都像是一个人一样,那么你就是这个人身体里的一个异常的存在,打个比喻来说,就像是……癌细胞一样。”孟伊玲说到这儿,忍不住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我的表情。
但我的表情此刻就像膜拜天神 的信徒一般,无知地、崇敬地、投入地看着她。
“你也是学医的,应该很清楚这个机理,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