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怎么样?有什么新现?”
但看孟伊玲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大悦的表现,眉头微蹙,倒好像是内心更加纠结了。
面对我的提问,她略显犹豫地说:“陶勇,你先听我说。这些天你之所以没有再遇到什么意外,是因为……”
“是因为我气血大亏,已经处于和死了差不多的状态了。”我插嘴道。
孟伊玲听了相当惊讶,眼神 里都是疑问。
“这是我自己分析出来的。”我装模作样地说,“假如我能一直维持现在的状态,也许可以不再引什么事件了……可是对我来说,这样还不如一死了之!”
在场的人听到我这么说,脸色都是一变。
“不过,”我故作冷静,“我还是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万分之一的机会可以让我不用死了,毕竟我还想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呢!”
孟伊玲和田歌父女互看了一眼,答道:“恐怕没有。”